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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[原创] 剑.殇

帅哥哟,离线,有人找我吗?
水色妖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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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] 剑.殇  发帖心情 Post By:2005-04-28 14:50:13

剑.殇 > > 结局 总是接踵而来  来得太早 看不到你的笑 > 反复  > 像 被吞噬 > 有铭心的痛 留下刻骨的痕 > 不躲 > 不走                       > ----题记 > > > 我曾经听人说过,在夜空下,仰头望月。当月残缺的时候,那人一定是想到了一个地方。看不见的另一半,在要去的地方。这也许是真的,因为在我的每个夜晚,月总是不完整的。走在心碎的路上。 > 月总是像一张弓,压抑着弯曲,永远挂在天的那头。 > 为什么呢? > 我总是在坚持,履行着那个不曾证实过的誓言。深深烙在心底的,是永远也说不出,无法表达。像那一曲永远铭刻的天荒地老。其实,我并不懂丝竹之音,却唯有这曲子能使我波动。除此,再无他物。我心平静已久,早就像了一潭死水,多大的风也不会再刮起半点涟漪。 > 这曲子隐隐约约在耳旁来回,好似永恒的奏着。反复,却并不单调。 > 第一次听到这曲子,其时我十三岁,我不知道,是何人所弹,亦或者,是根本没有人。那一天下着大雪,娘死了。她是笑着把匕首抹在右手腕。风,狠狠地刮着。第二天,有一个人把我带到玉华寺,方丈为我剃了度。我不明白。只有这曲子,一直在奏响。想抹去一缕苦丝,却越刻越深。 > 别离痛楚,只有走在一本又一本的佛经里。年华在经书中掠过,如云烟般,飘渺。我早已看不见开在枝头的花。只是闻淡淡的花香。抚过发黄的古卷。我想,那些花一定开得很绚烂。想在寂寞中的虚华,门关窗闭。窗沿上掉满尘埃。再也透不过雕花的窗。 > 就这样一直过了很多年。在经书中,我想,很多事,其实都有个界线,只相差一步,就会隔得很远。就似这佛学,过多的分歧。 > 太多的尘埃坠落,岁月,便只余了一个表情。像被雕刻地,永恒的凝固。 > 武德八年八月十四日,有个人来找我。我看着他,然后问,我是不是见过他?其实,他就是送我到寺里来的人。过了那么多年,我还记得,我永远记得。他老了,二十多年过去。 > 他却轻轻地摇了摇头,只递给我一把剑,然后,转身离去。 > 曲子在耳边响起,然后,我忽地明白。分明有个声音,在和着这曲调。压抑,寥远。看着他渐渐模糊的背影,我才记得,我是站在桂树下。树上纷香的花,都已经零了,被我踩在脚下。 > 我一直在想着这些花,可当我打开尘封的窗,莫名其妙,花在一夜之间,全部凋落。 > 心口尤自痛却。 > 武德九年八月,李渊退位。 > 我终于看到,爹讲的一切。 > 他终于被他迫下皇位,改元贞观。皇位,皇位。 > 一个人老去后,都要把当年的豪志搁浅。不要再提起,免得心再痛。如果作为一个老人,也许我会怜悯他,但他确实不是!我不愿再提起,这轮回的宿命。他家的一切,从今,再无牵连。只是,我要让他彻底的毁灭!永远灰飞烟灭。 > 贞观元年八月,我决定离开,想他一脚浅拖,我笑。笑着笑着,忽地就泪流满面,站在拥挤的街道。我不得不承认,这个城市,确实很繁华。但于我,愈繁华,只是愈徒增了我的痛楚。在最喧嚣的时候,我终于离开。没有人向我问起。但我想,即使问了,我也不会告诉他们。我只是想对清淡的桂花说,我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。离开的那个晚上,我是站在院里桂树下,仰头望月。我看到了满树花开。隐约中,又听到那熟悉的曲调,它是在诉说着散在遥远时空的千古传说:看到一轮不完整的月亮时,一定是想到了一个地方。到那个地方,是要你心碎在路上。一条路走完,也就用尽一生。 > 我只是想对桂花说,我真的要到一个很远,很远的地方。 > 花,纷纷坠下。漫天,桂花雨。 > 零落的花。 > 花谢,会再开。花开,花落,幻成一场轮回。 > 尽展妩媚,不知入了谁人的眼;千年轮回,不知欠了谁人的情。弹一曲永远铭刻的地老天荒,让我终于忘记,在偶然飘雪的秋天,也许,孤寂,并不是唯一。 > 我永远都记得我的初衷。 > 在落下似雪的花时我离去。到一个古老的地方。 > > 玉门关王堡 > 为什么我走,都总是在星空下呢? > 你真的要去么?他问。似乎是在作最后的机会。他是玉门关守史。 > 我笑,不语。其实我想说你看到天边那轮月了么?天边没有月亮。 > 再往前就是莫贺延碛了。他轻轻地叹了叹,然后将缰绳递过来。牵着马匹我渐渐走远。 > 我知道,他一直在看着我。其实,我也想回头。但我怎么能再回头,对着那个方向?!我只有在黑暗中慢慢走过。没有人看见,我似乎是哭了。在这个夜里,看不见月亮,闻不到花香。 > 坚持,向西! > 莫贺延碛沙漠 > 已经是第五天未进滴水。我感到自己命不久矣。已经再没有力,抬头望空中白日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。习惯了太阳从身后升起,在眼前坠下。看身前的影子慢慢挪动,渐渐缩短。 > 看太阳的时候,我总想起月亮。那曲调不知反复了多少次。可我再也无法做到。这沙漠,天空中没有飞鸟掠过,也不见走兽在沙中奔驰。一路走来,我只见到了越来越多的人马尸骨。为什么我付出了代价,等来的,却是这般结局?若风沙没去我,永远也不要再重生。 > 我想闭上这沉重的双眼。 > 却忽然见远处胡骑成群,我命不该绝么?马缓缓朝远处走去。待到近处,却发现胡骑已经幻灭。沙丘后的,是更强的风沙肆虐。 > 当线断裂时,我终于睡去,我感觉,身躯像枯上般出现裂缝,慢慢龟解。残阳西下。 > 我是在半夜里醒来,睁开眼,就看到空中的弯月。我是仰面躺在一潭水旁。我翻过身,嘴唇就触及了水。水浸润着干龟的唇裂。我忽地抬起头。看到了老马。它对我轻轻地嗥,却早已经没有了雄健。 > 然后它轰然倒地。我看到它眼里,分明噙满了泪。我站起来,坐到它身旁。靠着它。抬头看着月亮。 > 月亮无语。 > 碎叶城 > 他就是西突厥的叶护可汗。他说要让人护送我过境,我问为什么?其实,我不应该问,问两次同样的问题,答案是不会更改的。他笑。我看得出他复杂笑容的内涵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于是,我也笑。在高昌时我就问过了?文泰。他也是微笑。然后告诉我答案:除了你,没有人愿离开一个将会复苏的春天。我说我不仅仅是离开。 > 春天的后边是冬天。 > 那烂陀寺 > 我在这里度过了十五个春秋。在春天的时候,我忽然想到东方。这此年,我在这里学了许多与在大唐无法得到了东西。很多事,经过了很远的地方或很长的时间,原来的面目就不会看得清晰。 > 我找到戒贤,说我就要离开了,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春天。他看着我的眼睛,好久都没有说话。我将目光移开,看向窗外的桂树。这桂树是终年都开着花,花瓣淡白。戒贤说过,他从不栽种只是八月花才开的桂树,因为这样,就再不会有花开花凋的轮回。 > 他说,是。其实他知道这答案。 > 我摇头。 > > 在我踏在寺院门外第一阶青石时,听到院里的弟子诵着经文。转过头,看到戒贤乘着仙鹤向西飘去。像被风吹抚的碎花瓣一般。 > 我想我永远都偿还不起,被风吹碎的花瓣,痛苦。风停,花瓣坠落的悲悯力量。 > 高昌 > 我回到这个地方时,它已经被灭掉。我想到?文泰。我保留他的梦。不让它那么容易就碎去。我依旧把这个地方称为高昌,因为我的初衷从未改变。反面愈加明显。我在想我会不会和他一样,我不到一条路让我退下去。我要背叛么? > 贞观十九年正月,我回到长安。人们夹道相迎。我却只是低着头,牵着马朝玉华寺走去。我已不再是他们所尊戴的三藏法师。马背上驮着六百五十七部经论,在我看来,却是卷卷充溢着怪延。我不是要对不起这天下苍生,而怪他们生不逢时! > 生不逢时而已…… > 在洛阳时,我见到他。其时桂花开得灿漫。我却不看花,只是想那片枫叶会飘往什么地方。我终于记得,桂花谢后,是天寒地冻。 > 然后,我回到玉华寺。 > 终日翻泽着从天竺带回的经书。在这个地方,没有人再认得这古老的文字。六百五十七部,在我有生之年。 > 要到什么时候,我才会在院里看到终年都盛开的桂花。唯道要戒贤一般么? > 他叫我写下沿途所见。在封页上写下这几个字时,心情忽然冲荡,自己无法忍受。有铭心的痛,留下刻骨的痕。《大唐西域记》。我决定将这些经书全都焚烧掉。我忽然想笑,狂笑。在一个人的世界里。 > 在火光中,我的脸分外狰狞。 > 我要一个谎言,编成永恒的历史。 > 掩盖真实。 > > 然而,我终究是做不到。人,散尽。 > 我在他死去那年创立佛教的法相宗。他已先我而去。但结局是我胜了么?译出了那么多经文,却无人肯翻阅。法相宗也已不复存在。我原以为,我有更多的时间,去修整。可有什么用,终不过是一个梦。一场空而已。而今,我也欲离去。虽然我还在恋着这花。岁月已逝,年华不再。 > 秋风袭来,枯叶纷飞的日子,卧病。心如叶般龟裂。我从来都不知道叶的思绪,所以,在我的年华里,只有秋的季节。在枯风中,看叶起叶落。我想窗外的花都已经谢了吧,骤雨乍始。这些天,我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,梦到那些花谢了,我才想起,我来到这里,已经很久了。 > 我终于要离去,在这个桂花盛开的时节。事情总是还没有开始,就等着要结果。然而,当结局已经写好,只是去履行。便怪它来得太早。没有时间去调整就得去接受。在飘着花雨的时候,雾起,看不见彼岸。但我总会走。因为我不属于这里。我找不到那感触。从一开始我就知道,但我拒绝承认。 > 我走,不留一点痕迹。虽然有过铭心的痛。其实,很多事是不需要原因的。这有什么不可以呢? > 是这样么?或许罢。 > 在这个世界上,总是有一些人是没有梦的,就像我的徒弟。他只能真切地活到十五岁。然后,就再也这个人。已经幻灭。 > 约定,我从来都不曾违背。 > 躺在床上,我对徒弟说,这屋里埋了一把剑。他抽泣着说,我知道。当你看到这把剑时,你便会明白一切了。一切。历史,不可信。 > 只握着剑,迎着呼啸北风,是剑痕枯石。 > 我早五年踏入,迟十年退出。因着下一轮回。我要在这里忍受这痛六十年。 > 冥冥中,戒贤向我微笑,他说什么都不要说,我都已明白。他的语调融化。 > 可我要说,在我将要遗忘的时候,我要先将这痕抹去。永不再想。我们陈家就是要将李家毁灭。在我的一生中,我以为佛法能够,但我终是错了。付出一生。 > 在夜空下,仰头望月,当有云遮着月亮的时候,那你一定想到了一个地方。 > 这些天,我一直在试着描述,描述那永远也无法到达的海的尽头,是太阳升起的地方。 > 我确实想去了,可今夜的月,却是一轮满月。 > 戒贤说,否。 > 我点了点头。 > >

前因 如果今夜的月不知沉沦,如果这天不会破晓,也许,他会好一些。残酷事实,呈现。不能更改。 月色下,血流如水,像涓涓溪河。一直淌到他的脚下。他痴站着,仰望天空那浩白明月。 月把他的影拖得很长。 风沉沉吹过。抚他零乱的发。 寂静。 他俯下头,向四周望。 周围全是死了的兄弟们。银光洒在他们身上。 已经没有人在呻吟。 有两行清浊,挂在他苍老的脸庞。 他抽出剑,伸进他的发里,且向喉咙漫漫移去…… 地上的血,似乎已经被月华凝固,不再流淌。 这人世! 只怪他太轻率。 当年他说他要浪迹天涯,不再涉足这恩怨仇情。可他没有去。因为他遇到一个人。 那人说:你何不与我同去? 那时,他沉默了好久。 你说你要浪迹天涯,可你去了么? 没有。 为什么? 因为遇到一个人。 找不到那颗星,就让它沉于浩瀚中罢。 于是他随他走了。那般随意。 后来,他很后悔。想退却已退不下来。 因为,他遇到的那个人,叫李渊! 他一直不肯相信:他带领千军万马去踏平了多少疆土,去割舍了多少柔情。 是李渊说,咱李家这天下,是你拼出来的,用命! 这是与不是,又有什么区别呢? 他一直把李渊当朋友,且从不肯承认:他是一个皇帝。可李渊就是一个帝王! 他知道,李家总有那么一天,会把他像狗一样逐出去。可他没想到,竟会这么快! 其实,他何尝不盼?从第一抹白发开始。可他怕对不起那些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!他没有把他门们安顿好,还来不及。 他走时,李渊亲自把他送出长安城,还将自己的马匹相赠,以表知己之情。 可随即,李渊就派出了人马…… 这虎豹豺狼! 他明知道他不会去与他争夺些什么。可他执意要这么做,好让他永远高枕无忧!有这必要么?

他一个人死,其实没什么。死对他来说,是一种再好不过的解脱。只是,他不能自杀,那是懦夫的行为!可他不能对不起兄弟们!

天空突然有云。月藏在云里,昏昏暗暗。看不见的另一半,在要去的地方。

猛的,他的剑,放开了。掉在地上,被血掩埋。

被割断的一缕发,随狂风飘荡。

他拾起剑,匆匆离去

越过这墙,便是皇宫了。

宫里戒备森严,他却径自向寝宫奔去。这些侍卫并没有察觉。他曾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剑客。

他揣开门。

屋里只有李渊,站在桌旁。

一整风刮起,他就到了他面前。

李渊先是惊,然后便愣住了。

他把剑伸了过去。

说,给你。

李渊接过剑,猛的刺过来。

血如山泉喷出,溅了李渊一身。

他笑。

伸手想去拉住李渊的手。李渊却跑到远处。那双眼,一直盯着剑刺进去的地方。

他的手,悬在空中。

这剑,是当年李渊赠与他的。这么多年,他一直带着,走沙场,闯城关。用这样的东西,来结束这并不真实的生命,有什么不可以的呢?

他听到有很多人跑进来。夹有李世明的声音。他轻轻扬起嘴角,然后闭上眼睛,任由身体缓缓坠落……

天,破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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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宇主持湖北卫视《综艺大满贯》,播出时间每周日晚7点35分 支持(0中立(0反对(0回到顶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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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烦哪位兄弟帮忙编辑一下 我好累 先谢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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