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。再温故知心一次吧。。。
【温故知心】的文案
遗落在歌里的情事-温故知心
重唱这些歌的时候,常常激动到情绪失控。当那些久久不曾被翻起的往事和自己的声音重叠时,竟然有种全身起疙瘩的颤栗。
听这些歌就像翻看不同时候的照片。尽管经过再多年,仍然可以清楚的记得照片中那天的天气、周围的景物和因为什麼心情而有的表情。
这十首歌不管後来被加上什麼词或改成什麼歌名,重温的时候,记忆永远停格在当时每一段属於自己的感情里。
感激和珍惜之後-温故知新
很多事在事後想起来,偶而会懊悔在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什麼想不通?为什麼没有把握住?可是,若没有"事後"这段时间的历练,说不定根本没有机会想通,也不会明白"珍惜"的真谛。原来,体会必须是这样的自然生成。
从开始接触音乐、签约、【走路有风】、【用心良苦】到现在,一些创作或心境上的转变,有时候细微的连自己都无法察觉。但是,在【温故知心】系列的过程中,我渐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?获得了什麼?这是一份自我检视之後的意外~ 我 心存感激
【桂花酿】
"我再也无法做音乐了"......一次又一次的退稿向猛兽般的吞噬了我的信心,我宁可面对二十几万元的债务也不愿再去面对任何一个音符。在光复南路上沿著红砖,学小孩子般的从这一格跳到另外那一格,却怎麼也跳不进 挂著 "滚石" 二字的大门。找了一家茶店,打了一个电话给孔生,"随便编了个理由,家人要我去考托...",挂完电话,点了一碗 "桂花酿" 。
【回头太难】
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再也写不出一首歌来了,终於体会了什麼叫做 "江郎才尽" 。现在回头想一想,其实那段日子还真是我创作的一个高峰期,因为【回头太难】之后
没过多久,我便写了【用心良苦】。
【我的快乐悲伤】
以前有个皇帝爱写诗,有一次写了一首【一片一片又一片 两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......】便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。他的一个臣子帮他接上了一句【飞入湖中接不见】当场生色不少。
有一天,有一个叫张宇的也写了几句歌词【望著天 望著海洋 望著山 望著远方望你心中不叫做我的情人身上】旁边的十一郎顺手改了几个字【望著天 望著海洋 望著山 望著远方 望你心中从不让我知道的方向】......唉!唉!
【喜新厌旧(新人旧人)】
"张老师,请问【喜新厌旧】的同意书要寄到哪里?" 天啊!我居然被冠上 "老师" 的头衔。突然想起刚发片,在高速公路上那辆黑色的吉普车,载著凡人、我和宣传南北奔波。也不知道是怎麼养成的默契,每经过一个收费站,我们四个人便大声的唱著【走路有风】,巴不得收费小姐能听到这首歌,真的,只是巴不得能再多一个人听到这首歌。
【没有你的月台】
当初 "月台" 要给凡人唱的时候,其实我是百般不情愿的。没想到自己爱不释手的歌,后来并没有替凡人带来太多......太多商业性的震撼。一时之间,有点迷惑,又有点......抱歉。好在,凡人抱回了金曲奖!
【你不会懂(给你的还不够)】
那一天在王翔的选歌会议上面,歪哥说我这首歌写的不是很专心。在座的有我现在的老板蔡宗正,好朋友游鸿明,还有一些企划人员。接著一首一首歌按次的被播,有些歌曲甚得青睐只听了一次就OK了,有些歌曲才走了A1就被放弃了。......其实这首歌我到底写的专不专心?我自己知道。从此,若是自己都觉得不好的歌曲就不敢交出去,因为 时在是很怕在某某唱片公司的选歌会议上面会有这麼一段对话..."喔!这歌好难听,谁写的啦!" "张宇啦!" "实在是有够难听吔!"
【等不及要对你说】
小胖说我这首歌写的太认真了,居然写了这麼多段歌。
如果这样真的算是认真的话,那大概是因为那一次大夥儿聚在一起,第一次听鸿明仔细地说完他挫败的感情,一次感受到一个男人爱的这麼认真!
【这一生我只牵你的手】
张宇:
恭喜你!【走路有风】、【用心良苦】专辑的成功!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"我要结婚了!"在大学的时候,你的音乐才华常令我很欣羡,也觉得你终究会再此一展长才!可是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你,还是觉得很新鲜,把你定位成 "老同学" 、 "老朋友" 而不是一般的歌星,所以有时候很替你紧张,好怕你出糗哦!这个月我要迈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了!很多同学都会来哦,也期望你的光临!深深地 祝福你!
【谁叫我曾经说过】
这是跟大滚签歌手约后的第一次幕后演出,意义非比寻常。打开尘封半年的琴盖,也 终於打开了这扇我以为再也不会为我开启的音乐门。
【让头抬的更高】
星马宣传回来的前一夜,得知回台湾后要直奔嘉义片,不能回家,竟然在饭店裏面吐的一蹋糊涂。看著布袋一快快盐田,心理异常亢奋。他们偷偷跟我的宣传说我好像个小孩子一样。他们怎麼会知道,扛著几十公斤盐的
时候,是我这一年多来最轻松的一刻。
【用心良苦(大滚纪念版)】
配唱的时候大家都跑来探班,偏偏那天唱得不好,政哥说别唱了。大家都在休息室聊天,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录音室的角落里,觉得录音室的们怎麼样也走不出去。遗落在歌里的情事-温故知心 重唱这些歌的时候,常常激动到情绪失控。当那些久久不曾被翻起的往事和自己的声音重叠时,竟然有种全身起疙瘩的颤栗。听这些歌就像翻看不同时候的照片。尽管经过再多年,仍然可以清楚的记得照片中那天的天气、周围的景物和因为什麼心情而有的表情。
这十首歌不管后来被加上什麼词或改成什麼歌名,重温的时候,记忆永远停格在当时每一段属於自己的感情里。
1990.06 大学毕业.从一个底薪一万二的制作助理开始做起,如果写曲,一首三千.后来有人问我那时候会不会觉得苦?仔细想想,其实不会.对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,能因为兴趣赚钱,何来之苦? 只是,现在写一首歌在当时需要写六首多的感觉起来有点心酸.
1990.11 失业. 没有太多的想法,除了一个才刚跟三个月的会,不知道该怎么缴下去?
1990.12 居然有人问我要不要跟着"大哥"学编曲?怎么会不要! 孔生(那时候是大哥的助理)要我试着编老歌.我每天搭公车到北投,在大哥家编曲到天亮.后来改在滚石的一个小仓库里,我骑着那辆几乎没有刹车的摩托车,穷的连加油的钱都没有.
我一直记得大哥说:全台湾像你这样的人,至少有五万个. 为了这句话,我借了20几万买MIDI,可是我编的曲一首也没用过.
1991.04 离开大哥. 我知道我这一辈子不能干编曲!
1991.04 半年没有收入, 只好回台中民歌西餐厅重新排班, 一个礼拜二天,一天七个班. 排班的收入扣掉往返的车钱和会钱就没剩多少了. 所以, 不敢出门,心想, 只要不出门就可以不花钱.
1991.06 后悔自己的冲动, 有时想回去找孔生又不敢. 十一郎说, 与其这样默默无闻的不受重用, 不如站到幕前去吧! 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去台北民歌西餐厅TEST, 希望唱片公司的人可以听见我, 那么, 即使从小弟开始我都愿意. 可是我没有被录取, 只有永和一家餐厅愿意让我试试, 一,三,五晚上,我走路去上班.
1991.07 受不了家里的压力,终于去保险公司工作.音乐成了一种痛, 一点也不能碰的痛.
1991.09 逃离保险公司. 没有音乐的日子心都死了!
1991.12 帮一个歌手代班, 被"凡人"听到, 竟是生命中一个重要的因缘.
1992.02 政哥偷偷跑来听我的班, 在我唱了七场之后. 隔一天早上, 小胖委婉的转达了政哥的拒绝. 挂完电话, 我蒙着被痛苦, 因为一个"不"字的背后有我全心等候, 而我才有的一丝丝希望全都灰飞烟灭.
1992.03 "凡人"的不死心, 促成我和大滚签下第一张歌手约. 没有人知道我用了几个纸袋把合约仔仔的锁在重要文件的抽屉里.
1992.10 作好 [走路有风] 专辑.
1993.03 为了[走路有风] 的发片去算命,算命先生说不是时候.
1993.04 生命中第一张属于自己的专辑正式发行.
他们说新人很难上电视, 所以凡人带我跑遍各大院校唱一场一千块校园演唱,有时候只是"纯帮忙". 我把第一张一千元夹在相本里告诉自己,只要能多一些人,再多一些人听到我的歌....
1993.06 从美国回来后突然比较可以上电视了, 虽然只是要我模仿, 但我不知道不当张宇的时候,我可以学成几分样?
1993.10 [用心良苦] 完成.
1993.11 发片第一天因为水痘住进医院, 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,大家都劝我别担心,我才不信,不信他们都不担心. 说不定他们也和我一样,悄悄地把希望放在下一张.
1994.6 [温故知心] 发片前......
其实,我省略了很多当歌手的过程和心情,因为那是另一种苦,另一种矛盾,说不清楚的. 有人说我是因为运气, 有人说我已逐渐受到肯定, 是什么都好, 自由与不自由, 快乐与不快乐,红和不红, 我都感激这一路陪我走来的每一个人.